今天的台灣,是個多元化的兩極社會,是中西文化交錯衝突的一個試驗場。台灣的年輕人,背上仍然扛著沉重的華人文化歷史包袱,又急著擁抱民主自由的西方文化。
由於網路化,使得訊息普及,由於全球化,使得全體人類成為一個命運共同體。疫情影響之下,沒有一個國家或民族,能夠自外於這個共同的命運和業力。
在第三波疫情爆發之下,中產階級及富人們也發現了,過去他們用金錢建立起來的保護圈,也不管用了。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醫院的醫療床位和氧氣筒,他們的免疫力也不會比窮苦的大眾更強大。
反觀台灣,在疫情爆發的今天,仍然可以過著安逸的生活,追求小確幸。宛如在混亂的世界當中,仍然保有一塊小桃花源。
在旅行受限的今天,在經濟發展緩慢下來的今天,在各國忙著防堵疫情控制疫情的今天,台灣能夠做什麼?
藉著這篇文章,我拋出一個議題,或許我們可以考慮梳理我們的價值觀與文化,將過去媒體行業出現的亂象和潛規則,和目前社會上許多積非成是的錯誤價值觀,做一次盤點與改革。
疫情總是會過去的,我希望從疫情的痛苦中走了出來之後,台灣會變得更強壯、更美好。
握有第四權的媒體行業,具有改變社會主流是非標準的影響力。如果說法律是道德的最低底限,那麼我希望媒體能夠代表道德的最高標準。
我在惠普服務的時候,對於惠普的商業道德與行為準則有所疑惑,我直接問了我的老闆:「白紙黑字的規定,沒有辦法包含所有的企業行為,那麼如何判斷我的行為,是否符合惠普一貫的價值觀與文化?」
我的老闆說:「如果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,提到了你所做的事,你覺得很丟臉,那麼就是不符合惠普的價值觀。」
如果媒體不能夠代表道德的最高標準,如何成為企業商業道德,和員工行為準則的參考標準呢?因此,就更不能代表,自由民主社會的「第四權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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